需要療傷的女同志-翌晨(下)

我與小歡坐在沙發上,轉著台。
早晨無聊的電視節目,對我們來說只是背景配樂。

其實這蠻不公平的。
平日早晨的節目是給家庭主婦們看的,所以電視台選擇播放健康飲食資訊或是無趣的育兒
經。但也許主婦們想看的其實是腥羶色十足的八卦節目也不一定?


於是對我們來說,主持人與來賓的談話內容就是個配菜。


沙發上的擁吻是煎得油滋滋的培根,節目裡發出的聲音則是聊勝於無的生菜沙拉,只不過
是用來配色,好像視線所及只要有點綠色就算吃得健康。



「早安…」芙兒的聲音傳來,我們太過專注所以沒人注意到開門的聲音,尷尬的畫面就這
麼誕生。



「芙兒妳醒囉?」小歡故作鎮定,她突然對桌上的衛生紙盒很有興趣。


「廢話…不然妳看到鬼嗎?你們繼續…」芙兒翻了個白眼,接著走進浴室洗漱。



而我們理所當然地沒有繼續,我們只是尷尬地對看了一眼,小歡吐了吐舌頭,聳了聳肩的
她側身躺下,靠在我的身上,開始抬起腿玩起手機,我則是伸手過去把玩她藏在寬鬆T袖
下的C奶,見她沒有任何抵抗,我就把手掌定居在那了。


直到浴室的門打開,我的手才像聽到鞭炮聲的麻雀一樣飛走。


「你可以繼續摸沒關係,我又不會怎樣。」芙兒走到了沙發的另一邊坐下。



這張沙發不是king size、Queen size。
要形容的話大概充其量是個soldier。


我與半躺的小歡早已幾乎占據沙發的所有空間,而芙兒此時更是將剩餘的椅墊填補上了,
她柔軟的身體在我左側與我緊緊相連,不管做甚麼動作我都會受到牽動。


我不敢大口呼吸。


因為此時要是聞到她們如此近距離的體香,我會不禁問自己到底誰比較香,而無法回答這
問題的我也會感到苦惱,這可不是一個適合苦惱的早晨。



「你們吃早餐沒?」芙兒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還沒擺脫得了宿醉。


「還沒,一起去吃嗎?」我的手迎上去,接過芙兒的太陽穴開始按壓,其餘手指順著手勢
連同頭皮一同服侍。


「呼啊…我想去吃巷口那間早餐店。」小歡使力坐起,同意了我的提議。



很快地,我們三人達成共識,小歡很有行動力的走回房間換衣服。
我則是走到了芙兒的房間穿起外套與T袖。



「妳睡蠻晚的。」在芙兒挑著衣櫃裡的衣服之時,我為了填補尷尬的沉默而拋下一句。


「還不是小歡叫太大聲…而且早上你們又來一次…那時候我就被吵醒了。」
芙兒邊說著邊拿出衣服,輕輕地推著我出門外。


身為男生大概在換衣服上就有先天的優勢吧?
不用擔心素顏,還可直接套上件外套加棉褲就可出門。

也許當漂亮的女人是件相當麻煩的事情吧?

她們像是比賽一樣許久沒出房間,但我也沒有膽量去催促,畢竟這無疑是向憤怒的牛群拋
塊紅布一樣,純屬自殺行為。



終究我們還是出門了。
她們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妝,據她們所說是為了氣色好看些,但我卻怎麼樣都認為那只是自
我說服的安全感。



早餐店裡,我被芙兒叫去坐小歡旁邊。
或許是我想太多,但芙兒一早就有一種躲著我的感覺,有那麼一些抗拒與我接觸的表現,
即使在沙發上我們緊貼著彼此也一樣。


而小歡此時也差不多,她又回到了那說話粗魯態度冷酷的女孩,即使坐在她一旁,她也寧
願與不太潔白的牆面据縮。


這是一頓被排除在外的早餐。
小歡與芙兒討論著日常的事情,而我只是在一旁聽著,專心吃著盤中的鐵板麵加漢堡肉。


我本來就不是她們的日常,我更像這塊漢堡肉一樣,偶而才會追加在鐵板麵裡,只是為了
增添一點假日氣息。



吃完早餐我們並沒有回到公寓,我們到了附近的公園散步閒聊,抽抽菸。


「所以,妳跟多多到底怎麼回事?」我好奇地問,畢竟昨晚的我們都太醉,沒甚麼餘力去
想這些沮喪的事情。


芙兒的早餐吃得很豐盛,總匯三明治與柳橙汁。
所以她的心情還算愉悅,能夠講述這件讓她一直在意的事情。




她與多多當情侶已經兩年多。
期間也不是沒有甜蜜的時光,例如一起去日本的照片看起來就很快樂,但更多時候是對於
生活的妥協。

她對多多的生活妥協,多多對芙兒的脾氣妥協。
妥著妥著…人們的心就乏了。


再也沒心力去愛對方,所以醜陋的一面盡在眼前上演。

芙兒先提了分手,她無法繼續這樣指責曾經那麼美好的感情。
但她也是先反悔的那個,當她發現分開之後多多的生活更自在了,她才知道一直以來原來
自己才是這段戀情裡的多餘。


她懊惱、她感傷、她妒忌、她迷失。


總想著有個人陪有個人給點安慰就可以渡過,但昨晚的高潮後她仍然只有生理感到滿足,
即使她認為那是必須的,但也不過就是從別人身上得到了維持幾小時的腦內啡,藥效退了
還是要面對一切。



她羨慕小歡。
小歡只不過就是希望能有個人陪她,在夜半時分給她按摩棒所不能給的調情與高潮,然後
安穩入睡。

我也只是剛好讓芙兒認證過的男體,省去了小歡遇上雷炮的風險。



芙兒想過著我們的人生,但她終究當不了別人。




「多多幾點回來你知道嗎?她都沒回我訊息。」芙兒在我第二根菸點燃的時候問。


「她是說大概中午吧?我傳訊息問問看。」我拿起手機傳訊息給多多。


“欸,何時回來?”

“大概十一點半左右吧?”

“喔好沒事。”



「她說十一點半左右。」我馬上跟芙兒報告。


「你套子用完了吧?昨晚跟今天早上加起來兩次。」芙兒問。

「靠北…妳都聽到了喔?」小歡捏了一下我的手臂,似乎是將這件事情怪罪於我。



「很難不聽到好嗎…?欸,去買套子。」芙兒突然提議。

「我想要在多多回來的時候,我們正在做,我要讓她聽到我被你幹的聲音,我要她後悔。
」芙兒的語氣有些激動,音量上揚,讓我不禁環顧四周,只怕公園裡溜著狗與小孩的人們
聽見。


「唔…我覺得為了報復而打炮好像不太好…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多管…」我想了想,雖然
能有炮打很開心,但畢竟牽扯到感情方面總是複雜的。



「欸…那我要迴避嗎?」小歡突然變得有點害羞。

「我還沒答應啊…」我無奈地說。


「我們一起,三個人。」芙兒把約炮當談判一樣,突然加上了籌碼。

「欸欸欸…甚麼時候把我也算進去了…」小歡驚訝地反駁。


「妳不是也不太喜歡多多嗎?一直以來。」芙兒從口袋拿出涼菸,試圖點燃,但打火機卻
不太聽話。


「恩…也是啦…那…我可以先旁邊看就好嗎…?」小歡伸出手,替芙兒點起了涼菸。


「可以。那麼你呢?答不答應?」芙兒又將話鋒轉向我。


「好。」我實在不是一個擅長矜持的男人。


於是我們就離開了公園,去超商買保險套。

為了不讓熟識的店員認出,我們還刻意多走了幾條街才找到另一間超商,一起走進去挑選
著保險套,然後一起結帳。

就當作是我為了滿足虛榮心吧?店員看著我的目光是如此的羨慕。




走回公寓的路上有些陰暗,甚至開始滴起了雨。
我們是走在騎樓裡躲雨的三人,有著同樣的忐忑。

對於即將發生的旖旎,我們也沒多說甚麼,但總是在心中盤算著吧?



回到了公寓,芙兒表示要做些準備,於是她自己回到了房間。

「喂…」我叫住她。
「幹嘛?」芙兒回頭,那一頭微捲的長髮隨之搖曳。

「要在…哪間?」我伸出手指了指她與小歡的房間。

「我這間。」芙兒堅定地回答,接著走進她與多多仍然一同居住的房間。



「再抽一根?」小歡打開了陽台門,邀請我一同參加這小型的行前派對。


「多問的。」我笑了笑,隨著她後面走進陽台。


尼古丁總是讓我放鬆,一吸一吐就能安撫住亢奮的情緒,難怪我一直戒不了菸,也改不掉
容易亢奮的體質。

我與小歡用了那根菸的時間找回早晨的激情,我從背後摟著小歡,因為亢奮而稍微充血的
陰莖就這樣抵著她的腰際,我的鼻尖有著薄荷涼菸的氣味,那股涼意沖散了她的髮香。

我的手則是在乳房下緣順著內衣線條撫著,偶而輕輕的捏了捏她那柔軟的腹部,試圖從那
平坦的腹部找出一點贅肉,卻徒勞無功。


真的好瘦…小歡的身材。



「走吧?」我將菸蒂熄在菸灰缸上,小歡跟進。


「恩…」被我抱著的小歡,語氣再次轉為甜膩。




我們一同去了浴室漱口沖散菸味,接著走進芙兒的房間,此時房間內充滿了薰香的味道,
還放著節拍單調的House音樂,窗簾半掩,讓房內的光線有些昏暗,但反而有種特別的感
覺。

就像黑白配色的情色寫真。



小歡先坐上了床,很自然地躺下。
芙兒的手摸上小歡的腿,緩慢地向上後在大腿游移,接著低下頭親吻著小歡的脖子,再到
嘴唇。

親吻時發出的嘖嘖聲著實讓我興奮。

我空晾著勃起的老二在一旁尋找我切入的時機點,吞了口口水,只好讓自己坐到床沿,伸
手一同撫摸小歡的腿。

先摸進小歡短褲的是芙兒,她的手指在緊繃的短褲裡竄動,從短褲顯露出的動靜就能知道
芙兒的手指此時正在做些甚麼。

小歡時不時傳出的悶哼與試圖夾緊的雙腿讓我與芙兒得寸進尺,我的手從T袖下擺伸進去
,開始隔著內衣搓揉著小歡Q彈的C奶。


芙兒的唇離開了小歡,她的視線與我相對。我們不由自主地笑了,就像是為了我們成功挑
逗小歡而慶祝的笑了。


芙兒將小歡的短褲拉下,而我則是在此時拉開了小歡的T袖,開始親吻著她的胸部,讓鼻
腔充滿著那股洗衣精與奶香交雜的氣味,保持著我褲襠裡的亢奮。


芙兒爬到了床邊的櫃子,她拿出了一盒指險套,熟練地套上手指。
此時的我側著目光看著芙兒做這一切的動作,包含了套上指險套後伸入小歡內褲裡的畫面
也看到了。


色意滿點。



「呼哦…恩…嗚哇哈…阿…哦…」小歡止不住地呻吟,隨著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她不斷擺
動著身子,就像想把這無法承受的莫大歡愉甩掉。


而我則在此時負責按著她的雙手,以吻覆上她的臉龐,再到那早已張口等著迎合的雙唇,
唇槍又舌戰,激烈的熱吻有股急欲迸發的情慾在胸口悶著。


我撐起小歡的上半身,解開她的內衣,從小歡的背後架著她,親吻著她的後頸,逗弄著那
早已硬挺的乳頭,讓她沒有理智一般地將手向後探,在棉褲之上順著老二的形狀撫摸,卻
礙於棉褲而遲遲無法緊握。


芙兒則以手指進出著小歡,但進出的成分不多,更多的時候是在陰蒂上搓揉,然後再淺淺
地伸入。

她也湊過來舔著小歡的乳頭,吸吮時所發出的聲音更是淫穢地讓我幾乎要脹破棉褲,我抽
開手讓芙兒更方便進攻小歡的美乳,我的手撥動著芙兒的髮絲只為了能更清楚看見這淫靡
的畫面。


令人受不了,真的很漲。



我低下頭,親著將頭仰起的小歡。
此時的她就這麼被我與芙兒覆蓋住全身,沒有任何一個敏感帶能夠逃過我們的聯手進攻。



「呼…哈…喔…唔!唔!唔!唔!!!」小歡的雙手緊緊抓著芙兒,開始抽搐,緊緊咬著
我的下唇。


她鬆開了。


芙兒將指險套拔出,瀟灑地用衛生紙包好如同剛射完精的男人。
她看見我泛著血的下唇,伸出手指摸了摸,接著將雙唇湊了上來,以溫柔的親吻將我的疼
痛帶走。


我們只短暫的親了一下,就起身到一旁,讓小歡能夠躺下喘口氣,接著又再次親吻,雙手
也不安分地摸索著彼此的身體。


而芙兒此時將我壓在了床上,強勢地索吻,拉開了我的衣服,舔著我的乳頭。


「呼…昨天還那麼害羞…今天…」我調侃著變得強勢的芙兒。

「噓…」芙兒伸出手,放在我的唇上,而我也順勢舔了她的手指,吸吮著她細嫩的指尖。


乳頭上的口水讓我感到寒冷,但也讓我的褲襠更加炙熱。


「很硬…想要了嗎?」芙兒的手放到了我的褲襠上,仔細感受著那漲熱的老二,而此時我
的左手則是伸到了小歡的身上,搓揉著她小巧圓潤的C奶。



「恩。」我有些沙啞地回答。

芙兒起身去拿放在一旁的保險套,正在仔細摳掉上面的塑膠封裝,表情專注的她莫名可愛
,她拆開保險套後,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就像要入浴前的輕巧自在。

我以背當支點,抬起臀部,將棉褲與內褲拉下,接著以腳掌把剩餘的褲管脫去。

側過頭吻著小歡,雙手也沒閒著。



我感到雙腿被芙兒的手按下,漲熱的陰莖被冰冷的手握住,那股寒意持續了不到幾秒就被
體溫平衡了,接著芙兒熟練的套上保險套,還在陰囊上搓揉了幾下。



「哼…呼…」我不禁吐了口氣。

當芙兒握著老二對準肉穴坐下的時候,我將渾身的穢氣都吐出了。
舒暢的感覺從龜頭傳來,直達腦部。


前陣子很紅的動畫不是這麼演的嗎?
人體裡的細胞都擬人化了。

我想…此時我的老二裡肯定有甚麼跟快感有關的細胞坐了直達列車,直接在腦袋裡下站了




芙兒的擺動相當激烈,並沒有由緩入疾的銜接地帶。
讓我與小歡的親吻不斷的因為搖晃而對接不上雙唇。

作罷。


我轉過來握著芙兒的手,專心的配合她的擺動向上頂,彼此都以性器迎合著彼此,是人生
中唯一不感到疲憊的妥協。

小歡也爬起了身,開始把玩著芙兒的D奶,越是搓揉,我們的抽送就越是猛烈,似乎在進
行甚麼遊戲一般,唯一目標是讓小歡無法恣意的掌握。


『喀啷,咚!』房外傳出公寓鐵門的開關聲,是多多回來了。

正當我還在感到尷尬與慌張的時候,我的眼神對到了芙兒與小歡。

小歡的眼神與我一樣慌張,甚至連本來把玩著D奶的雙手也暫時停下了。

芙兒的眼神卻沒甚麼改變,反而擺動的更激烈,雙手扶上小歡的手掌,帶動著她一起搓揉
著自己的胸部,呻吟聲也突然變得特別大聲。

更加淫蕩的芙兒,讓我沒有理由的感到更加亢奮。


我扶著她的腰,開始用力的向上頂著,不斷的頂,直到我感到骨盆有些疼痛的感覺,這才
緩下。

這時我們已經不知過了多久,而鐵門的開闔聲也就這麼出現了一次而已。


「起來,換個姿勢。」
我讓芙兒起身,趴在床上。

我則半蹲著,將仍然挺立的陰莖對準嫩鮑再次深入。

芙兒的頭側著壓在床上,噘起的臀部被一次次的抽送撞的肉波頻晃,雙手無助地緊抓著床
單。

此時小歡則靠了過來,將我仍空閒的唇填補。


我們的舌頭跑出口腔的庇護,在空中不斷交纏。
專心扶著芙兒的腰抽插的我對於這樣的親吻感到無法兼顧。


「去用她。」我抓準呼吸的空閒,對著小歡說。



小歡將手伸到了芙兒的胸部,開始搓揉著。
芙兒也靠了過去,親吻著小歡的手臂。



「要射了…」我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在射精前的最後幾下抽送把氣力都送出。



小歡與芙兒握著手,就像是勉勵著彼此一般。


而我的精液也在此時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射出,一點一滴都在那溫潤的陰道裡隔著保險套
迸發。



「呼…嘖…」我拔出,芙兒在那一瞬抖動了身子,我很自然地在豐滿結實的臀部上拍了一
掌,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肉聲。


「齁…」芙兒起身,對著我發出抱怨。

而我只是厚臉皮的笑了笑,將衛生紙包住保險套後抽出。



「就說我旁邊看就好…結果一躺下妳先用我是怎樣…」小歡有些忿忿不平的說,此時的她
躺在一旁翻著那盒指險套。


「妳還不是高潮了。」芙兒嗤之以鼻的輕哼一聲,抽了幾張衛生紙正在擦拭著自己下體的
分泌物與汗水。


那姿勢很醜,但卻前所未有的色。


「多多回來了吧?」我接過衛生紙盒,抽了三張衛生紙擦拭著老二。


「恩。」芙兒異常冷淡地說。


「我們去抽事後菸~」我突如其來的白目想法脫口而出。


我們三人就這樣只穿著內褲與T袖走出房間,甚至芙兒還攬著我的手,一副親蜜滿足的模
樣,像是被餵飽的小狗。


小歡則牽起了我的手,讓我們三人以奇特的姿勢走出那一看就知道無法三人一同通過的房
門。



多多坐在沙發上,表情有些尷尬地看向我們。



「回來啦?」芙兒的口氣很冷淡。

「恩…回來一陣子了。」多多的聲音有些微弱。


「恩。」芙兒沒有多做停留,只是拉著我與小歡到了陽台。


我們點起了香煙,隔著陽台門,沒有人敢朝向客廳看。



「她好像吃醋了。」我吐出一口菸。

「我要的不只是她吃醋,我要她想要我。」芙兒有些無奈地苦笑。


「欸,她進房間了。」小歡還是忍不住偷看了客廳裡的多多。




我們在陽台待了許久,久到小歡進去拿了三瓶啤酒出來,慢慢地喝,聊天聊地就是不聊感
情,煙灰缸逐漸塞滿死去的濾嘴。



直到多多拖著行李箱走到客廳。




「妳要去哪?」芙兒有些迅速地打開陽台門,將頭探進客廳,語氣稀鬆平常。



「我想說…我們分手以後我在這裡賴了一段時間了,這樣其實很不好,妳也有自己的生活
,我想出去先住朋友家住到找到新房子。」
多多流暢地說著她的說詞,流暢的令事後回想這件事情的我感到異常。

也許她打包的時候就練習過了。



「妳還會回來嗎?」芙兒問。
「恩…會回來打包剩下的東西。」多多回答。


然後…她拖著行李箱走出鐵門。
連芙兒的再見都沒等到就這麼走出去了。



留下錯愕的我與小歡,還有背對著我們啜泣的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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